&esp;&esp;他自己经历过太多次了。
&esp;&esp;“只报平安,其他不准多聊。”盛恪掐着傅渊逸的下巴说。
&esp;&esp;“yes,sir~”
&esp;&esp;所以周渡接到了傅渊逸的电话。
&esp;&esp;“我没事的,只是最近身体不太好,所以请了长病假。”
&esp;&esp;“哪儿不好?”周渡明知故问。
&esp;&esp;傅渊逸顿了一下反问,“我有哪里是好的么?”
&esp;&esp;周渡:“……”
&esp;&esp;无法反驳。
&esp;&esp;“什么时候回来上课?”
&esp;&esp;傅渊逸回答:“我努力。”
&esp;&esp;周渡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,而后深吸一口气,压下一切情绪说,“你好好努力,傅渊逸。”
&esp;&esp;要很用力地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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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陈思凌回来之后,盛恪照顾傅渊逸的压力小了很多,能放心回北京处理自己的事。
&esp;&esp;“行了,放心回吧。崽这里我看着。”陈思凌拍了拍盛恪的肩,“你大姑的事,需不需要凌叔帮你?”
&esp;&esp;盛恪摇头。
&esp;&esp;陈思凌深知盛恪是个闷罐子。
&esp;&esp;他家黏人精是黏黏糊糊的性格,车祸之后才开始藏心事,但刨去和生病相关的话题,傅渊逸就是个小话痨,也是烦人精。
&esp;&esp;一件事情能叭叭好几回,才不会自己憋屈。
&esp;&esp;何况,他人又弱,哼哼唧唧的,谁都舍不得让他承受太多压力。
&esp;&esp;盛恪和他刚好相反,问了也不说,性格闷得都让人害怕——怕他那天把自己憋坏。
&esp;&esp;陈思凌知道盛恪能担事,这些年他承担了自己和傅渊逸的生活,从来没说过苦喊过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