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其实是不轻不重的力道,但季昭荀还是用自己那为数不多的直觉,弯腰屈膝在他跟前。
&esp;&esp;顷刻间,他就想凑过去,用牙齿咬开他的布料。
&esp;&esp;然而还不等动,他的双腿/间被一只不算硬的毛拖鞋给踩住了。
&esp;&esp;盘踞的物体,几乎立刻复苏。
&esp;&esp;玉流光说:“我现在不想,只想这样。”
&esp;&esp;他垂眸,足尖抵着毛拖鞋,不轻不重地隔着西装裤轻捻。
&esp;&esp;季昭荀低下了头。
&esp;&esp;这一刻的动作和死的那天有些像。
&esp;&esp;他低着头,脑袋抵在青年单薄的双膝上,隐忍地喘息一口气。
&esp;&esp;死人也有性/欲。
&esp;&esp;他自己都不可思议。
&esp;&esp;玉流光拿起了刻刀,就这样维持着自然散漫的姿态,继续做自己剩一点就完成的生日礼物。
&esp;&esp;木屑掉在地上,有的从季昭荀的侧脸飞过,滑落,他以一种相当古怪的姿势,跪在地上方便他踩,隔着裤子去吻他的膝。
&esp;&esp;他闭眼。
&esp;&esp;———
&esp;&esp;忙了一段时间,季昭弋的生日宴如期而至。
&esp;&esp;为了防止出意外,他多次发消息问青年请柬收到没。
&esp;&esp;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季昭弋开始期待生日礼物。
&esp;&esp;……当然也有可能,并没有礼物。
&esp;&esp;那时候他的心里一定会有负面情绪。
&esp;&esp;但他也一定不会表现出来。
&esp;&esp;因为他什么都有了。
&esp;&esp;流光也大概率会抱着这样的想法,不去为他准备什么。
&esp;&esp;“少爷,流光先生来了。”
&esp;&esp;宴客来去,管家忙了大半天还得抽空来提醒,季昭弋思绪霎时抽离,瞬间道:“好。”
&esp;&esp;今天宴客很多。